她深吸一口气,忍了一晚的情绪终于爆发:「你昨天。」
话还没说完,沉宴停下脚步。
他转过头,眼神不再柔软,也不再闪躲,只剩一片清冷:「昨天只是滑了一跤,没有其他的。」
沉卿怔了一下,像被什么狠狠砸了一下,半晌才低声笑了下:「滑了一跤?」
「嗯。」
他点头,语气无比理智:「我要扶你,却没站稳,就那么一瞬。」
「沉宴,你浑蛋。」
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走开,鞋底在地面敲出噼啪的怒气。
沉宴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眼神里掠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痛。
但他没追,也没解释。
这是他选择的方式。
断干净、逃得快,否认一切情绪,只为保住最后的界线与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