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名为男人尊严的脆弱神经被一刀斩断,他的怒火中带着羞愤,抽出肉棒,塞进她的手中,握着她的手,挺着紧实的腰撸动,阴茎上附着的透明混着浑白的粘液沾在她的手心,发了狠的要折磨她。
&esp;&esp;男人的物什又热又硬,磨的她虎口生疼,手心也发烫,好不容易气喘顺了,她的左手被柏月两手包住,试图抽开,柏月怎么可能放过,时不时还要看她一眼。
&esp;&esp;她觉得他的情绪有些奇怪,他的嘴一向严,什么事情也自己憋着消化,顺着他用自己的手释放,平坦的肚子上一小股凉意,柏月才松开被他捏的都发白的手。
&esp;&esp;此时柏月在上,她在下,她清晰的看到男人柔和线条的下巴划过的一滴汗顺着肌肉纹理向锁骨流,他伸手拿床头的湿巾,动作影响了划过的汗珠轨迹,划过胸肌,在接触面最小的时候滴在她的身体上。
&esp;&esp;柏月要给她擦掉肚子上的白浊,她搂着他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他没有办法擦拭。她一向直接,也在突然靠近时看到他眼底还未掩藏起来的怀疑,就凭一瞬,她无法判断是否对她的。
&esp;&esp;贴上他的唇,时而轻啄他的眉眼,他的鼻尖,没有在意两人紧贴着的粘湿肌肤,他浅浅回应着,撑在她头顶的手臂不再绷得紧直,她手臂用力把他更压向自己,他敌不过她的执拗,顺应着她轻压在她的身上。
&esp;&esp;“柏月,”她正经认真的叫他,看进他的眼睛,两人呼吸极近,分不清你我,柏月看她认真,想拉开些距离,被她用双腿夹住腰,两人的性器紧贴,差点打断徐碎光要说的话。
&esp;&esp;房间的灯不知什么时候被调的昏暗,为她增加了大胆,有时候不被窥视反而能够放得开。
&esp;&esp;“我想我们交往这么久,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洞悉的清清楚楚,是不是?”
&esp;&esp;柏月有些不解和迷茫,思索她的话间失了防御,徐碎光抱着他翻了身。
&esp;&esp;眼前光景一转,女人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柏月大惊失色,“小乖”似是极为畏惧她在上。
&esp;&esp;纤细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嘘——”
&esp;&esp;自觉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我说了,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说出来,你不说,是在默认我本就是你所幻想的本性极坏的女人吗。”
&esp;&esp;拉着她手臂,他好像有所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牵强着扯开嘴角,声音微颤,“好,我告诉你,你先下来唔”话还没说完,柏月闷哼一声,五指用力在她大腿上捏着,男根被她扶着进入,比起往常的男上女下的动作,女上男下,被挤压的肉棒,龟头在里面与宫口亲密相抵。
&esp;&esp;被勒令要叫嚣释放的欲望几欲突破理智,躺着也丝毫不影响他发挥,徐碎光还在小幅度的在他肉棒上前后摇动,他眼睛赤红,用力一顶。
&esp;&esp;“啊!”徐碎光被突如其来的颠动短叫一声,手扶着他的饱实的胸膛,稳住身体,不轻不重的拍他,“别动。”
&esp;&esp;“不动怎么能够让你爽呢。”男人的嗓音极具诱惑,两手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胯,又狠狠的用力一顶,直接进入张着口垂涎的小小宫口。
&esp;&esp;“喜欢这么玩吗。”龟头沿着软滑的穴肉内壁,碾压过敏感的媚肉,直直插进宫口,引得徐碎光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