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冷笑一声:“告也没有用!实话告诉你吧,那个矮王八就是我让人打的。”李瓶儿连声附和:“您不要说是打了,就是把他弄死也是活该,没人会同情。”
西门庆哼了一声:“算你眼里有水!我问你,那个矮王八比我如何?”李瓶儿趁机奉承:“那东西怎能和您比呢!您是高高在上的天,他是臭不可闻的泥。自从经过您的手,奴家没日没夜想的都是您。”
西门庆听完舒服多了,便让迎春扶她起来。可现在是转身就走呢,还留下过一宿?马房他是不能住的,晚上也没办法搬家。床帐箱笼都在前厅呢,堆了满满五间屋。
这就有点奇怪了,按理说应该放在玩花楼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故意刁难。现在已经无法追究了,只能先到翡翠轩睡一夜。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就走了,似乎怒气未消。
李瓶儿是何等伶俐,连忙披上衣服跟着。临走时只带了一只宝篋,其他的都没顾上。迎春、绣春则去安排酒菜,为他们夫妻和解做好准备。原以为要等很久的,没想到刚吩咐一声,眾丫环便鱼贯而入,山珍海味摆了一桌子。
很显然,下人们都知道主子的狗脾气,也知道下麵会演什么。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还不如提早预备。万一主子不想吃了,他们正好乐着享用,可谓是利人又利己。
西门庆根本没有心事喝酒,只想着如何消遣那身白肉。可面对这样美艳绝伦的尤物,他竟然不知道珍惜。那圆润挺拔的乳房,被两条叉状血痕分割得狰狞恐怖。而后背连着大腿是条大大的勾状血痕,象徵着他此时矛盾的心情。
最后他勉强喝了几杯,便让迎春把酒菜撤了。李瓶儿一听连忙上床躺下,风情万种地分开了双腿。西门庆不由得一阵噁心:“你到底洗没洗啊?我怎么闻着有股怪味?”
李瓶儿连忙爬了起来,下床仔细洗了一遍。西门庆大声吩咐:“你给我使劲搓搓,我不想闻到别人的骚味。”李瓶儿一听眼泪便下来了,但又不敢哭出声来。
这回她没敢直接上床,光着身子立在床边,等待着恩主验收。西门庆上下审了几遍:“里面冲了吗?”李瓶儿连忙点点头:“冲过几遍了。”西门庆这才放行:“那你还愣着干吗?”
李瓶儿刚把嘴唇送上去,西门庆却突然骂了起来:“我呸!不要用那张臭嘴靠我,我他妈的闻着噁心。”李瓶儿只好再度下床:“那我去用香茶漱漱口。”
那一夜西门庆出奇的狂暴!他把两条白腿扛在肩膀上,拼命往里捅,那种折磨简直就是一种虐杀。奇怪的是,李瓶儿在受辱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事后他摸了摸那几道血痕,发现还有鲜血渗出:“疼吗?”李瓶儿往怀里一贴:“没事,那是奴家该打。”西门庆终于心软了:“我下手重了,把你打伤了。”李瓶儿连忙表示:“奴家没有怪你。”这下西门庆不嫌脏了,一口吻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