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2-2看脸篇·逻各斯_刀客塔的秘密工作记录(明日方舟) - 好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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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看脸篇·逻各斯(1 / 2)

(从源石内部出来后)

时间似乎并没有流逝多少,可对我们来说,这段时间仿佛度秒如年。

尽管早就已经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可在经历了接连数场几乎全部都要拼上性命的鏖战之后,大家都不可避免地陷入了疲惫,一时间甚至无暇享受胜利的喜悦,何况我们也还并没有迎来真正的胜利。在明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更加强大的对手的前提下,我们似乎也并没有喜悦的资本,唯有庆幸活下来的不易。

逻各斯坐在安全屋外,尽管他说只是出去透透气,但想来,应该是想要帮大家放哨,让大家得以度过一个安眠的夜晚。

可他明明是伴随我们一路走来最辛苦的那个,如果不是他以一夫当关之姿一次又一次地断后,我们根本无法抵达这里。

在紧要之时,我不得不竭力阻断感情,甚至隔绝身为人的正常感情和共情能力,只为了尽量保证理性和清醒,可是现在,我却不能了。紧绷着的神经只要稍有松弛,感情就会顺着精神的缝隙涌入头脑与心间;稍微放松一些,感情便会如洪水一般决堤,而此前被阻断隔绝的那些感情,也会加倍奔涌而来。

我望着逻各斯孤独而可靠的背影,心中复杂的情绪翻腾着。

我知道在关键时刻,对他这样的一位精英干员的担忧,简直可视为对他的不信任甚至是侮辱,可那是身为博士和“巴别塔恶灵”的我,而作为一个有感情的人,我没法不担心我的干员,何况我当时已经感受到,他一度性命垂危,甚至几乎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即便我并非他的族人,听不到生命即将逝去时,为他们送行的骨哨声响。

但后来阿米娅还是忍不住将当时听到的骨哨声响的事告诉了我,她后怕不已,也以为我们已经失去了逻各斯,足以印证我当时的感知。只是为了稳住场面,也不让我担心,阿米娅才没有在当时立即对我说出,但事后提起这些时,她一度哽咽。

这个可爱、可靠又可怜的孩子,为了大家,为了罗德岛,也为了我,她承受了太多,即便我也能感受到她当时承受的巨大压力,但却无法共情她的所有痛苦,更遑论分享甚至为她分担。

我花费的几个小时的时间陪伴、安抚阿米娅,但还没有和逻各斯单独说上一句话,而现在,正是我该去他身边的时候。

我悄无声息地来到逻各斯身边,逻各斯并不意外,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可以和你坐一会儿吗?”我开口,低声问道。

“可以。”他的回答很干脆。

我在他身边坐下,伦蒂尼姆的晚风拂过,空气中似乎还裹挟着吹不散的血腥气。

“阿米娅已经睡了吗?”逻各斯问道。

“嗯,大家都已经睡下了。”

“那就好。”

“逻各斯,你也应该去休息。”

“暂时还不需要。”他的回答依旧干脆,片刻后,他却忽然扭过头看向我:“倒是你,博士,你应该去好好休息。”

“我想陪你一会儿。”

“我不需要陪伴。”

“那如果我说是我需要呢?”

“那……那好吧。”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卡顿,只是夜色有些晦暗,我看不清他的脸色。

片刻后,我又开口问道:“逻各斯,你的身体,还好吗?”

“我没事,博士,请不必为我担心。”

我知道他在与孽茨雷的战斗中受了很重的伤,这事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幸而女妖们祝祷和咒言加持过的phonor-0及时赶到,才及时挽救了逻各斯的性命,但是……她真的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治愈逻各斯身体受到的全部损伤吗?而且在那之后,我们又经历了数场鏖战……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是对他说:“逻各斯,我知道当时的我们几乎别无选择,可是,担心是本能……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希望我们能一起想办法面对,而不再是留你一个人独自面对那样强大的敌人。”

逻各斯垂着眼眸,向来难以看出什么神情的俊秀面庞上也难得流露出些许复杂之色,片刻后,他也缓缓开口了:“孽茨雷是我目前为止面对的最为强大的敌人,但或许并不是将来要面对的最强大的那个,我知道我无法击溃他,即便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拖延他的脚步而已,我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即便当时我真的死在战场之上,我也不会后悔,只是……会感到些许遗憾,我还没有陪着大家走到最后,还没有看到我们一直以来追求的理想得以实现。”

他的声音顿了顿,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心头也仿佛被压上了一块无法估量重量的巨石,而巨石之下又遍布荆棘……

还没等我挣扎着开口,逻各斯便再度开口了:“不过下一次,我会选择相信博士。”

心头的那块巨石被移开了,我松了口气:“谢谢你,逻各斯。”

“博士,想必将阿米娅哄睡花费了不少力气吧?”沉重的话题过去了,似乎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还好,特蕾西娅留下的影子现在会一直陪伴在阿米娅的身边,在需要哄阿米娅入睡时,更是帮了不少忙,她会哼唱令阿米娅安心的摇篮曲和童谣,可比我厉害多了。”

“是吗?那可真是帮了不少忙呢。”逻各斯侧过身望着我,“博士,你需要哄睡吗?”

“哎?”面对着有些突然的转折,我禁不住愣了下,但很快便带着戏谑地说了句,“看来女妖还有专门用于安睡的咒言?”

“当然。”可他却忽然托起我的手,略显意外地感叹道:“博士的手,很温暖。”

“倒是你的手,有些凉。”

我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可他却忽然低下头,我瞬间感觉一个温润而特别的触感落在我的手背上——他吻了我的手背。然后,他抬起头,望着我的双眼对我说:“博士,晚安,睡个好觉。”

瞬间,我便感觉我的眼皮沉到抬不起来了,视野中逻各斯的那张脸也迅速变得模糊。但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似乎说了句“你是嫌我话多吗?”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好像看到逻各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我想我大约是倒在了逻各斯的肩上,或者怀里,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以怎样的一个姿态,或许应该没有太过失态。

事情总算是暂告一段落,尽管这片大地的争斗和灾难依旧不会停歇,更大的危机也在酝酿着,但好歹我们终于有了片刻喘息和休整的机会。

尽管这一次也未必能彻底终结萨卡兹们的流浪,但至少暂时又为他们争取了一个重建家园的机会。

原本的“巴别塔”初创团队中,就有着为数不少的萨卡兹,时至今日,罗德岛上的萨卡兹干员比例更是不小,不论他们是否视那些萨卡兹为同伴,但眼看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卡兹戴尔,大家也都跟着安心了许多。

凯尔希说我的制服还不够完善,于是将之前的兜帽衫全部都收走,又进行了一番改良。据说改良后的制服,加强了防御功能。

这天,逻各斯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他的手中拿着一件制服,看起来和我身上穿着的这件是同款。

“博士,这时经过我再度改良后的制服,里面使用了河谷特质的纱织,我将整件衣服内外都附着了许多咒言,在实用性、舒适度和防御性上,一定比凯尔希医生的设计更上一层楼,博士,不如试一下吧。”

原本这种事并不需要他来费心,可既然他都已经制作好了,我又怎么好意思枉费他的一片心意?

我立马从他手中接过制服,可尽管这里是办公室,在这儿直接脱衣服换衣服,似乎不大合适。我干脆拉起了逻各斯的手,拉着他回到了房间。

我正要脱衣服,逻各斯忽然说:“咳咳,博士,要么我先回避一下。”

“不必了。”我说道。

反正只是一件外套而已,我里面又不是没穿衣服。再说,我的脸应该不算什么机密,特别是对逻各斯这样的“精英干员”,而且,以他的能力,只要他好奇,他应该有无数种方式看到我的脸。而他自然也早就已经见过了我的脸,应该也早就不好奇了。

我脱下了兜帽衫,里面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t恤。我甩了甩头,对着逻各斯笑笑:“我都已经习惯了长时间穿着制服,忽然之间脱掉,简直像是卸下装甲似的。”

逻各斯望着我,却并没有说话。他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睛……似乎张开得比平常稍微大了一点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很快将他带来的那件制服穿上,内衬似乎完全是河谷的纱织,那是一种极为独特的触感,柔软舒适,轻薄透气,还真不是岛内的材料能比的。

“嗯,还真不错!很舒服!逻各斯,真是让你费心啦,这件制服果然比凯尔希带来新改良后的还要舒服很多,可真棒!那我就收下啦,谢谢你!”

逻各斯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但他却很快说道:“嗯,好的,不过博士,你还是先脱下来吧。”

“嗯?怎么了?”

“我忽然想到还有一处设计不足,需要再改良一下,改好之后再带回来给你。”

“唔……”尽管我觉得现在这身制服就已经完美到无可挑剔,但既然逻各斯这么说,我还是决定尊重他,于是又立马将身上的制服脱了下来。

我正要拿起原本的制服穿上,逻各斯却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腕:“博士,我们,能坐下说会儿话吗?”

也不知道他忽然之间有什么事要说,我还是立马答应:“当然可以。”

我和逻各斯坐在了沙发上,他却忽然抬起手,抚了抚我的头发。

想来应该是刚才穿脱兜帽衫时把头发给弄乱了。

我略微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但还是很快问道:“唔,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逻各斯将身体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相当直率地说了句:“没什么事,我其实只是想和博士坐一会儿而已。”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小心忘了,他的手还一直握着我的手腕呢。

我笑笑,很快问道:“逻各斯,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博士,不必为我担心。”

“我的意思是,之前的伤,都已经痊愈了吗?”

“嗯,请放心,我的自愈能力很强,罗德岛医疗部的干员们也很靠谱。”

我点点头:“那就好。”

如果可以,真想给他再做个全身检查,但也只是想想。医疗部的干员们,应该比我靠谱。

尽管罗德岛的精英干员们各个都已经身经百战,什么场面都见识过,可伦蒂尼姆这一战终究是不同的。

而这一战,给我们所有人也都带来了许多变化,甚至说是一次彻底的“洗礼”和“重造”都不为过。

尽管大战已经结束,可我们每个人依旧忍不住在意识中重新回到当时的战场上,反省、反思、思考,都只是为了在下一次大战来临之时,能找到更好的应对之法。

我知道,可能不只有一个人像我这样,只要回想起伦蒂尼姆,就禁不住在心底泛起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这感觉其实并不好受,每次都禁不住让人一身冷汗,可好处是,能让人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我看着逻各斯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逻各斯,是有什么心事吗?”

逻各斯忽然叹了口气,握着我手腕的手指也动了动:“我的确……有些话想对博士说。”

我没有催促,等着他开口。

他将身体靠在椅背上,视线似是无意识地落在面前,缓缓开口道:“在意识即将溃散之际,我的脑中闪过很多想法和片段,可最让我在意的,其实并不是我们未完成的路,因为我知道,即便我真的殒命在此,也不过是像之前的其他同伴一样,大家还是一样会继续下去,继续走完我们没有走完的路,而这段路有没有我,区别都不大。”

我的胸口像是瞬间压上了一块巨石,想要反驳他,但还是给忍住了,并没有打断他。

“最让我在意的,其实是隐藏在心底的一份异样的情愫,和从没有开口诉说过的心意。”

哦~果然感情依然是人心中最强有力的牵绊,那么究竟是对谁的呢?

逻各斯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份情愫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彻底发生了质变,我无法确定,即便是在那一刻,也并没有变得彻底清晰,甚至在那之后,我也还曾有过怀疑和困惑,可是现在,我终于可以完全确定。”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始终没有打断。

可这时,逻各斯握着我手腕的手忽然向下挪动,手指交叉,与我十指紧扣。

“博士,我想要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不只是以罗德岛精英干员的身份,也不只是以女妖之主的身份,还有……爱人的身份。”

他开口依旧是往日的风格,言语听起来带着一种理性的冷酷之感,可偏偏这一次,貌似冷酷的声音之中,却包裹着滚烫的情感。

“嗯……嗯?!!!!”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望着逻各斯,心跳瞬间狂飙到几乎飞起。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逻各斯一直以来都非常擅长掩饰内心的情绪,即便是说出这样的话,他脸颊上也只是泛起几乎微不可察的红晕,他抬起眸子对上我的视线,那目光甚至带着点戏谑。

“怎么,讶异于我的直率吗?”

的、的确是够直率了,可是……究竟是怎么进展到这一步的?

逻各斯马上问道:“博士,你是不喜欢这样简单直率的表达吗?或者,我可以采用更加委婉优雅的方式,采用更加唯美华丽的修辞……”

我赶紧摇摇头:“不不不这样挺好的!我就喜欢简单直率的表达方式!”

逻各斯微笑道:“那就好。”

真是个迷人的微笑。

“可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逻各斯忽然脱下了手套,抬手捧起了我的脸:“博士,这个问题,实在是很难回答,即便是我,也无法完全看透自己的内心。但我能感受到那种情绪在牵动着我的心,刚开始,像是由一条细细的丝线牵引着,那时还只能牵动一点微弱的情绪;渐渐变成了几根,我开始在意博士;后来,我的心已经彻底被那丝线缠绕起来,几乎已经快要没有缝隙了。”

一时间,我有些哑口无言。

“博士,我知道你是特殊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你简直就像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来客,因为你给人的感觉太过陌生,因此,起初,我对你只有警惕和好奇。可或许是当我看到你为了研究矿石病而彻夜难眠时,或许是当我看到你用源石来伤害自己的身体时……我已经没法再像最初那样对你冷眼观察。”

可是他口中所说的这些,我自己竟然都感到陌生,甚至无法确定是不是我做过的事——我知道,他所说的都是在我第二次醒来之前的那五年中发生的事。我知道我们曾经相处过,可能有好几年的光阴,可有关那段日子的一切,我的脑中依然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踪迹。

只是由于在此前大战中特蕾西娅的“杰作”,让我猝不及防地知道了当初特蕾西娅的“真凶”竟然是我……尽管当时在场的几人后来都已经明白了特蕾西娅的用意,似乎也并没有对我再抱有恨意,可我自己依然觉得有些愧疚和难过。

我知道我身上背负着难以想象的重担,那或许也是我当初逼不得已才做出的抉择,可如果可以,是否还有更好的选择?只是如今再思考这些也没有意义。

因此,我有些无力也有些心虚地垂下视线,不再与他对视。

“博士,一个人的一生,总要做出许多决定,其中或许也难免会有很多令人自责、懊恼甚至后悔的决定,但曾经的决定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的一切。为了不让自己再度踏入曾经的泥潭,我们才不得不让自己不断变得更加谨慎且勇敢。博士,你说,是吗?”

我知道,他正是在了解了一切之后,才最终做出了今天的选择。

于是,我重新抬起了视线,端起笑容,对他点头:“嗯!”

“博士,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今后的一切,我们会一起面对。”

我被他牵住的手,禁不住收紧。

对言语的运用,我远不及他,此时此刻,似乎所有的言语也都变得苍白。

逻各斯忽然直起身体,也抬手揽过我的后颈,将我拥入怀中。

“博士,我会让自己变强,不再让你为我担心。”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忍不住想要对他说:你真的已经很强了。

但我知道,他的这份心意和决心,是无法阻止的。变强,也并不是为了我一个人。

我抬手,也环抱住了他。

怀抱分开之时,他忽然吻了我的唇,温柔的一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仅片刻的停留,他便将身体靠回到沙发上,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明显了些。

我从吃惊中缓过神来,笑着问道:“女妖的吻,也附带有什么特殊的咒言吗?唔,比如,被女妖吻过的人就必须终身相许、永不背叛之类的?”

逻各斯笑笑:“如果有的话呢?”

“嗯……”我故意叹了口气,“那我就只好……主动去跟菈玛莲坦白,顺便问问她,河谷的婚礼是什么样,之后再按照河谷的仪式来迎娶你这位女妖之主;然后在央求她让你永远留在罗德岛上。”

逻各斯笑了出来,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可他却马上说道:“但女妖的吻,也只是普通的吻而已,并没有什么咒言。感情也不该依赖任何外力,更不该由咒言来束缚,而应该是由彼此的心意牵引和印证。”

说话间,他拉起我的手,覆在了他的心口。掌心之下,是他猛烈的心跳。这一刻,他的滚烫灼热的心意也仿佛在我的掌心中具象化了。

这一点,我不能再认同。

唯有发自内心的情感才是最真实的,而只有遵循着内心最真实感受的,才能被称之为“真情”。

尽管人的感情总是会受到外界各种各样的因素影响、激发,可一份真情不该受到什么强制力的约束,甚至是逼迫,否则,感情便不纯粹了。

令我深感意外的,不只是逻各斯这有些突然的表白,我更好奇,我的心意,他又是如何知晓的?如果在此之前他对我的心意全然不知,也没有任何把握,他又怎么会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尽管他脸上带着点羞涩,可分明就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我故意问道:“逻各斯,你是如何确定我的心意的?难道就不怕被我拒绝吗?”

逻各斯的脸上露出微笑:“重要的是我必须要将自己的心意对博士说出来,被拒绝也无所谓。至于博士的心意……”他笑笑,“我早有察觉,只是希望自己没有会错意。”

这倒是不让人意外,他的观察力向来十分敏锐,我也隐约察觉到,他似乎在感情上也十分敏感,只是十分善于掩饰和隐藏。如今倒是彻底确定了,他是个心细如发、敏锐又敏感的人。

尽管有些破坏气氛,我还是说道:“你说女妖的吻只是普通的吻,可上一次我被你吻过之后,就直接昏睡过去了。”

逻各斯笑了出来:“抱歉,以后我不会再在吻上附加咒言。如果需要哄你入睡,我会采用其他方式。”

我点点头,又说道:“唔……那么如果我现在触碰你的耳羽呢?”

逻各斯微笑道:“没关系,想摸就摸吧,我已经将沉睡咒言对博士解除了。”

似乎是为了防止大家对他的耳羽过于好奇,也可能是不喜欢被人触碰耳羽,逻各斯在他的耳羽上附加了“不可触碰”的禁忌咒言,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立马陷入婴儿般的睡眠。

我抬起手,试探着触碰他的耳羽,在指尖触碰到他耳羽的一瞬,他的耳羽即刻抖动了一下,看起来,它似乎很敏感。我将手指完全落在他的耳羽上,第一次这样抚摸。

“手感如何,博士?”

我笑着说:“果然是很特别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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