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沿街的人们万分有幸地目睹这一场波涛汹涌。
&esp;&esp;甚至有人呼朋唤友,拖家带口,欢呼雀跃,生怕错过。
&esp;&esp;待三轮车停下,阿达扑向阿凤。
&esp;&esp;阿达气呼呼地把衣服重新套在阿凤的身上,骂道。
&esp;&esp;“冤鬼,冤鬼!穿衣服,给我穿衣服!你都被咸湿鬼睇晒啦!傻閪!傻閪!你就是个大傻閪!”
&esp;&esp;阿达转而向周围悲愤地叫嚣道。
&esp;&esp;“别看了!别看了!要看是吧?回去看你们自己老母的!不过瘾?我脱给你们看,行了吗?”
&esp;&esp;阿达脱掉自己的上衣,也一并套在阿凤的身上。
&esp;&esp;阿凤被骂,也不生气,只是指着雪柜,率直地说道。
&esp;&esp;“我要,给我。”
&esp;&esp;“要要要!要你个大鬼头!”
&esp;&esp;阿凤拿到老冰棍,第一口先给阿达。
&esp;&esp;阿达随便舔几口,扭扭捏捏地不知是该继续生气,还是真实地表现自己的高兴。
&esp;&esp;“阿凤,以后不能在大街上这样跑。”
&esp;&esp;“点解?”
&esp;&esp;“因为这里有很多麻甩佬想偷窥你。”
&esp;&esp;“不给看呀?”
&esp;&esp;“当然不给!”
&esp;&esp;“噢,不看啰。”
&esp;&esp;“不是不看,而是你不能这样跑。”
&esp;&esp;“噢,不跑啰。”
&esp;&esp;“刚才,我不是故意在霞姐面前凶你的。你,原不原谅我呀?”
&esp;&esp;“原谅,不原谅。”
&esp;&esp;“你讲什么鬼呢。你到底原不原谅我?”
&esp;&esp;阿凤没有回应。
&esp;&esp;阿凤正专心舔舐冰棍融化在手上的水。
&esp;&esp;阿凤的舌是绽盛的朱顶红,具有让男人吸吮的致命性。
&esp;&esp;阿达窥视着,忍不住想现在的他和方才那些被自己咒骂的麻甩佬有什么区别?
&esp;&esp;姣婆霞说的没错:
&esp;&esp;男人都是用裤裆想事情的。
&esp;&esp;走着走着,阿凤陡然驻足。
&esp;&esp;“阿达。”
&esp;&esp;“做乜嘢?”
&esp;&esp;“这里不舒服。”
&esp;&esp;阿达看向阿凤的手指的地方。
&esp;&esp;“屁股?”
&esp;&esp;“不是。”
&esp;&esp;“腿?”
&esp;&esp;“不是。”
&esp;&esp;“你有没有嘴?”
&esp;&esp;“有。”
&esp;&esp;“那就把话讲清楚点!”
&esp;&esp;阿凤想了想,说道。
&esp;&esp;“箍住我閪了。”
&esp;&esp;阿达仿佛被女人调戏,羞愤地大喊大叫。
&esp;&esp;“箍住你就自己搞松啊!难道你还想要我帮你呀?痴线!”
&esp;&esp;姣婆霞送的喇叭裤太紧,小母虎还在学会适应呢。
&esp;&esp;阿凤不高兴地撅撅嘴,歪着上半身,抬起半边臀,食指往陷进屁沟的底裤勾了勾。
&esp;&esp;勾了老半天,宽阔的河道终于疏通。
&esp;&esp;阿凤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

